2012年10月17日 星期三

從釣魚台爭端,透視香港經濟前路

近日香港人遊行時,展示出港英殖民時期的「米」字旗。無他的,多人懷念那些年的經濟和社會發展,跟現時無法凝聚社會共識、無力朝向新方向發展實有天壤之別。筆者不是陳腔濫調式為兩朝官員比高低,亦非又想說「一國兩制」的老調。只是我們香港的前路,在宏觀環境影響下,比殖民時期受更複雜的因素驅使。在前路暗無天日之時,釣魚台事端令中美日關係再火上加油。一切事端,由我們這批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來解讀,又再想想未來日子,忙不迭巳有一股簫殺的寒流湧上心頭。

港英時期,香港受惠於韓戰、越戰和中國自身的政策災禍,一躍而成為亜洲四小龍。一個城市可跟其他國家相比,不可以不算是一項奇蹟。但默然回首,這是否香港人自己爭取回來的呢?這問題尤如當頭棒喝。細心分析,實情是香港受惠於中、美、英和蘇之間的博奕,猶如中巨獎般碰上這生金蛋的機遇。福地確立之後,依照這公式運行二三十年,以工業和貿易轉口港積存大量財富。如以史為鑑,軍事和外交,不容爭議是會徹底地改變國與國、地域與地域之間的貿易關係。但這些重要範疇,歷來並非港督和政務官們能管及。眼下,特區在外交事宜亦受制於《基本法》,即同樣問題也非香港領袖們所觸碰。但無力觸碰,並不代表世界巳停轉,多年轉變過後,巳發覺這褔地巳慢慢在褪色。2011年初,美國高姿態表明重返亜洲跟這個結盟、那個軍事演習,為2012年中國眾多海事糾紛掀起序章。在看似有後台支撐的情勢下,日本今年也變了豹子胆,對釣魚台事宜諸多理論。中國緣海大少個個都似摩拳擦掌,期待用國家爭議和民粹主議來淡化自身內部的矛盾。大家亦應知道,美國本就是把握着兩次世界大戰這机遇而昇格成一個超級大國。因而,計算準確的話,美國人骨子裏有戰事和軍事胃納。而回歸後,很多事情在香港都恰以大轉折式運行。以往我們的基業是受惠於戰爭,這趟會否風水輪流轉,廣東話俗語的「有咁耐風流則有咁耐折墮」,香港是否會因地緣形勢改變而成為受害者呢?自開埠至今,香港人並無「國家利益為先」的概念。所以,筆者在群情激憤叫喊「保釣」時,以這宏旨開導的前提下,嘗試透視香港的經濟前途,並同時深思港人可否「保着飯碗」。而一向習慣在股海中捕浪的你,更要讀畢全文,因為這一次可能不是一般的潮起潮落,而是月球强引力所致的錢塘江大退朝!


以長城思路看中國處理海軍競賽的策略
在中國數千年歷史中,長期受北方遊牧民族攻擊。雖然中國人口效多,但以城鄉為固定基礎作務農,軍事主力是步兵。在欠缺雷達的古代,盲目千里召召主動出擊,他們則堅壁清野,最終可能「食白果」。但遊牧民族要獵食,則全民皆兵可機動地發出迅雷大搶奪,令你損失慘重。因此,中國自古對這些文化較低,但軍事上自己則技遜的外族,均打「守勢足球」,只倚仗長城驅趕他們出外便算。唯獨是雄才偉略的漢武帝,當時的國情和經濟實力賦予他可主動對匈奴人進行數十年的抄家式圍剿。如果現今中國政權對美國淫威終有反噬的一天,則這段歷史實有非常值得參考的地方。需知道古代長城跟現今緣海爭議一樣,中國地域廣闊。在連綿數千里的國界上,不能每點都是軍事活動區。就算有,也有輕重之分。否則,浩瀚的軍費實令任何一個國家都步蘇聯的後塵,仗未打而自己巳經濟先崩潰。因而,在棋局多點上,自有忍耐、佯攻和「實牙實齒」之別。而當年漢武帝更思慮到,與其由你匈奴人隨意挑選缺口入侵,倒不如由我在長城傍營建一個繁華城市,反客為主,引你們過來搶。這座名叫馬邑(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區)的城市實作魚餌之用 ,這件事件史稱「馬邑之謀」。這樣,既可在我預知的長城區結集兵力,亦可牽引對方主力在一既定範圍作收網,收一舉韱滅之効,即引對手按我預設的棋局走。同樣道理,今天中國緣海爭議由北至南,總長度比長城更甚。當然,以國家尊嚴說法和對外宣示定是寸土不失。但在這偌大的國土、綿延的長度,處理爭議和軍事佈置上,自有取態和力量不同的主次之分。

而按地理實況,筆者粗略把中國眾海域可分作三個大區域。一是位於較北方的渤海和黃海區域。二是東海暨台灣海峽區域,即近月釣魚台爭議的範圍。三則是南海區域,即今年四月,中國跟菲律賓為魚民進闖人黃岩島對峙的範圍。這三個區域,都是中國海軍在跟外國抗衡的角力塲。如大家細心分析,看這一兩年中國政府在這三個區域處理爭議的手法明顯有異,即在中國政府內心,亦非想每一個區域都常如箭在弦,常有隨時開火的氣氛,兼且給美國藉口,把她的航母時常在駛來駛去。接着,我們以這思路想一想中國政領導在今後日子會如何下這一局棋。

海域的傾斜政策
請大家把地圖打開,再把焦點放於北方第一個海區。這區地理上的重要,相信連中小學生都看出,中國跟本不會冀望在北方海區讓美國介入。因為渤海和黃海根本是面對北京的門戶,兼且這區邊還有一個擁有核武,但精神狀態不太健存的北韓。如在這處動手動腳,真的出了亂子則後果難料。坐在京畿的人對這海域敏感度是異常之高,現援引一百多年前一件錯事,但巳令中國人追悔莫及。這個由恐慌而造成的錯失,帶來無比遺憾和恥辱,更窒礙及後經濟發展,需要幾代人和時間才可補救。1860年英法聯軍只挾一兩萬士卒,千里奔襲攻擊當時清朝數個緣海城市。需然當時清朝實況是戰敗,但以戰事規模和影響,不是亡國的慘敗,最多是講條件式媾和。但英法聯軍再把軍艦佔領天津大沽口,咸豐王帝和顢頇的大臣們便慌張起來,逃至熱河,變成無政府狀態,最終簽了一大埋不平等條約和割讓了九龍。更令人遺憾的是,進佔紫禁城和火燒圓明園造成的文化損失是無法量度。這事需過了百多年,實仍芒刺在背在中國領導人的心懷。大家有否憶及八十年代中英會談香港前途時,鄧小平對戴卓爾夫人提出的「主權換治權」概念時,他的是如何斬釘截鐵、語帶激昂地表示不承認不平等條約。所以,百多年前因無知和慌亂而做錯事,今天一定不會重犯。黃海和渤海,這個會令人動搖國家主權和信心的海域,中國領導在現階段實不想有任何亂子浮現。至於如何令美國航母不敢嘗試進入這水域挑釁,以過去經驗,最好像北韓般,時常張揚自己是「好打得」的國家,美國自會對你投鼠忌器,相安無事。相反,當你自稱是良民、像伊拉克般無大殺傷力武器的話,美軍便豪不客氣,兵臨城下,推翻整個政權。由此,大家理解為何中國今年把首隻航母「遼寧號」置於該海區並歸北海艦隊統領,而非放於現時跟日本有火燙爭議的釣魚台列島水域。中國政府用要用它在北方海域,作穏着整個棋局的功能!

那麼第二個區域又如何呢? 東海暨台灣海峽區域中,美國在二戰後故意遺下釣魚台的爭議是司馬昭之心。但礙於軍事實力仍比人弱,中國人眼看美國政府執意要叫那個島做Senkaku Islands 不叫DiaoYu Islands,你又可奈他何嗎?第一海區是中國政權的象徵,那麼這第二海區則是中國的經濟心臟。在這海區的幅員半徑,全是上海和江浙這些繁華地區。而中國政府明白,日本仔的挑釁是疥癬之患,因為日本曾侵略國中國,中國對日本作任何反擊的行動,在國民眼前和世界各國都是站在道德高地、可講得。但讓美國介入這心臟地帶,加强挑撥中日台之間的嫌隙則是心腹大患。所以,在這時候和區域,表面强烈反對日本行為,但在內心仍是「忍」字訣,但中國官方對日本人的自大和挑釁是否瞎了眼睛,看不見呢?非也。實質大家看到的是,中國對待釣魚台之取態是盡用民間力量作主軸,官方則作言詞讉責及常規軍艦巡邏施壓,但出沒時都是「日進則中退」,報導看似雷霆萬鈞,實乃技巧地避免作正面軍艦對峙。再細看,釣魚台爭議的延伸,在未來數年仍符合中國政府利益,何不甚至將計就計,讓兩岸三地炎黃子孫的民族性一同發酵。歴史告訴大家,當有外敵入侵時,中國人都可漸時忘卻「牙齒印」,同仇敵愾,一同驅逐外敵。2012年九月由香港出發的保釣船正是由親中某劉姓商人資助,內裏精心策劃滙合中港台三地人士。這一次出發,真的非同小可,及後台灣魚船的千帆並舉保釣行動,巳在三地印下共同對抗倭寇的使命。在統戰意識上,釣魚台的爭議延續,更有助三地人民擱下其他事宜的異議,同坐一條船上,用民意反挾台灣政府,不要盲目的親美。所以,這海區是一個理想的「叫嚷區」,但非動手動腳的軍事區。

那麼南海區域又如何呢?傳統以來,南海至馬六甲海峽是中國由中東地區進口石油的必經之路,當年中國仍處於半開放時期,賴昌星便是依循這路徑發達。過去只要有美國軍艦故意把這海峽封鎖,中國的能源供定受影響。但這被動形勢近年巳有變,中國過去數年巳多方鑽營,從陸路跟俄羅斯和哈薩克等打好了很多輸油管關係。再且,俄羅斯在告別葉利欽年代後,普京明顯跟美國保持距離。中國亦同時戰略地發展太陽能等再生能源。在巳有後着的情況下,中國巳漸產生「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思維。另一方面,曾閱讀宋鴻兵著的《貨幣戰爭》的朋友都知,金融機構在軍事債券融資和股市波動抄賣上一直都是最大得益者。第一次世界大戰是這樣,第二次世界大戰也如是,美國眾多金融機構亦是趁這兩個機遇而賺取大筆財富。總知,越是現代化的戰爭,金融獲利的的考量則越大。中國政府明知美國有意在中國跟週邊各國爭議時推波助瀾,掀動戰事而在軍事和金融領域謀利。中國政府當然不甘坐以待斃,所以,倒不如早在爭議仍處於苗頭時,找定一個中國心儀的、讓它自然壯大的土壤。同樣是海域爭議,中國對侍菲律賓、越南的取態跟上述對待日本的取態大有分別。2012年四月,中國政府是用「船隻對峙」方式强要菲律賓政府釋放魚民,好像不怕與菲律賓剛結盟的美國介入這水域似的。依筆者分析,中國政府刻意讓南海的戰略地位類同當年漢武帝構築的馬岜城。在這城,真的有跟你打個稀巴爛的決心。但在之前,這城又要有敵人感到繁華感,對方才會施展戰略性貪念落手落腳同你打過。荒涼的佔領無論在心理和實際上,都不合乎出兵利益。但在現代化的金融體系社會,貪念不是表彰在匈奴人年代的强搶牛、羊和財寶。香港這金融市塲位於南海旁邊,亦是中國疆土上,唯一外資可自由地在金融市塲舞高弄低的地方。美國政府和金融機構對戰爭响往的條件,在這地域上都可給予滿足。對中國政府而言,現階段軍力仍是跟美差距很大的況下,在眾害取其輕,她情願把美國的航母的規限活動在這範圍,就算真的有一天真的「士可忍孰不可忍」,有擦槍走火衝突,好使整個棋局仍在她掌握和動搖性仍在預料之中!

海域主道權成人民幣國際化的首關
美國政府擺明是不負責任地濫發貨幣,而她國內的金融機構則時常設計一些奇形怪狀的衍生工具荼毒這世界。但在世界都活在金融信心危机的同時,偏偏美債在孳息率奇低。但資金苦無出路的大勢下,它仍然被認為是眾多資產中較安存的,仍有大量買家支持。我們今天實是活在這個荒謬的世界,在發展中國家需要費周章去解決經濟問題的時候,美國政府只需要不斷開印刷机用QE方法來解決。辛苦工作的國家看在眼裏亦別無他法,其中道理很簡單,黃金和能源等戰略物資,均以美元交易和定價,世界各國對美元資產需求仍然殷切。在可見將來,大家都仍然要接受這無奈的事實。2007年伊朗曾斗膽嘗試,買賣天然氣時改以歐元結算,代價便是招惹美國的飛機和航母在霍爾木茨海峽瀕瀕練習,尤如玩具般在你家前閃來閃去。隨着世界各地都走向現代化,能源需求實為不可缺少的一環。所以,美元和美債的需求,在這遊戲規則下,只會隨着世界人口增長而越來越多。

因此,在人民幣國際化的路程上,不光只是考量金融的軟硬件,更重要是你能否使國際油元需求專至人民幣需求,即Petrodollar Recycle到中國的學問,兼要招惹得起!當然,中國領導人也意想得到這先要條件,所以海域的棋局也成人民幣國際化的首關。所以,海域主權、南海和東海油田跟人民貨幣國際化,實為同氣連枝的問題,但需要鱗次有序的三部曲處理。回想當年英國苦心經營印度、奪取馬來西亞和香港,其實力便橫越印度洋、馬六甲海峽延伸至南海。這半壁地球主要海域,都在她的海軍控制之下,使到亞洲的大部份海洋貿易和石油供應都可暢行無阻。當年大英帝國用了百多年時間建立一等國家地位,美國人只用了數十年便做到。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美國人在二戰後接收了英國人的海域管轄權兼陸續癈除金本位制,變為美元本位制。這四五十年的改變,使世界重要戰略物資,都在她的貨幣體系下交易,而實物運輸亦在她督視的路徑中運行。現今,印度應仍甘於親美國多於親中。而馬來西亞和印尼等國,有排華的前科,而且宗教因素迥異,始終她們對中國的關係若即若離,很難推心至腹。他們多會做中美間的「牆頭草」,始終信不過。因此,知道這利害之攸關,在中國政府眼中,南海一關是中國能否躍升國力一格的首關,反過來則是捍衛中國海域主權的咽喉。在必要時,中國政府會不惜用有限武力來看守這區域! 自第二世界大戰後,美軍在這五十多年來從無告別戰事,這包括了韓戰、越戰、伊拉克和阿富汗戰事。她不只軍力和科技上,而且實戰經驗遠較中國軍隊豐富。而中國政府上亠次出兵越南巳事三十多年前,所謂「國雖大 好戰必亡 ,天下雖安 忘戰必危」。在國力提升的路線圖上,中國政府自知下一步的是「合理化」地作出一些軍事行動。

高手對決摩拳擦掌前安排
如筆者的分式正確,則未來十多廿年,中國會跟週邊多國為海域問題常常「鬥嘴」。中國政府會亦陸續公佈先進的軍艦和潛水艇投入北海艦隊服役,以圖在這區先晝大個「好打得」的形象、不容逾越些許,使這區域中美日皆處於「敵不動,我不動」,僅作威嚇的僵局。而民間的動作,中國會偶爾讓他在第二海區進行,而在必要時,中國政府則選擇在南海作一些「鬥嘴」後延續的軍事動作。這些動作,需然未必會導致大戰,但一些摩拳擦掌、動輒飛彈試謝演習這區域可以期待。軍事戰略不是今天主題,貫徹早前導言,我們以此「國家利益為主」的前提下,試圖揣摩香港的經濟前路。

倘若你屬某一派武林高手,而你亦計畫在若干年後跟另一高手作對決,試問這數年你會怎安排呢?常理都知除了勤練武功外,第一件事,定要選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比決地點,當然要遠離自己屋企,不要打破自己家俱,即今天我為何論述南海區的原因。第二,當然是事先轉移自己其下的古董字畫到另一安全地收藏點,以免比決輸了之後,家當都比人搶走。再想及有可能失手的可能性,更需先把自己的武學秘訣,教授子孫,使門派的戰鬥力得以延續下去,以求敗而不亡。如香港真的要把軍事外交置於未來發展的首位,以上述邏輯,今後的日子,國家在第二階段和第三階段的又會對香港作什麼安排呢?

空洞化香港
中國要搬走香港的,不是硬生生的古董字畫,而是實體經濟中的軟實力,商業上的優良DNA。在「一國兩制」的情況下,香港雖然是中國的特別行政區聽命於中央政府。但十分諷刺,香港在商業上眾多環節的學問和制度反領先中國大陸。借鏡七八十年代港資在工業上作先驅的經驗,近年中國多次推出CEPA優惠,旨在誘使港商在大陸開闢內銷,從而把港式的營銷、市塲策略、品牌管理和現代商業社會中各種經驗和智慧都帶進去,進而加速進化。至於武學秘訣,不用言明,香港今天仍較大陸存的優勢是金融業。我們再次以「國家利益為主」的思路,但今天的金融業跟港英時期的金融業扮演角式殊不相同。香港的金融業不僅是提供就業机會養活港人,它亦非供人民抄賣致富和私人公司魚肉小股東的塲地。我們一切都要由宏觀出發,背負偉大使命。為何香港小市民在買魚買菜時都質詢聯系匯率的存在價值時,香港政府仍要保留呢?答案亦是由宏觀出發,因為香港需要一個匯率平穏生態環境、但巳不是做貿易,而是令外資有信心下注,讓國內大小企業可到港作IPO和股債融資。過去十多年,你我定曾入表申請交行和中行之類。這些集資,對優化和改革國有企業扮演很重要的功能。自洋務運動開始,中國苦等這机會近一世紀,國家十三億人的利益自然架於七百萬人的利益之上。更重要,從香港,中國巳賺取了做IPO和應付外資的經驗。在可見的將來或下一次升浪,上海巳有能力處理相同級數的大Deal

大家在年初不見港交所平白無故、志在必得式搶購倫敦LME交易所股份嗎?當時很多都人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人又說PE ratio 超高和無協同効益之類的話。但如你以上述的拼圖合起來,不就是長遠計畫將香港轉化為作為商品交易所,而上海才是未來的真命天子、作主要中國股票交易塲地嗎。這個主角變配角的長遠影響有多大,真的難以估計。只是,你看今天美國primary 金融中心紐約和secondary 金融中心芝加哥的分別便可透視一二。一個是重量級股票的交易塲地,而另一邊則主要做商品方面。但前者對專業人士和服務需求較大,一隻中行IPO,巳令多少律師和會計師不眠不休的趕死線。相反,筆者有疑慮,在電子化勢頭的今天,主力做商品交易可養活多少人?

多出的人口可做什麼呢?香港很多行業巳在環球化的情況下漸漸委靡不振。中央亦似計畫好了。不要忘記,馬邑城再繁華都好,她的首要條件是牵敵,就算受損害,最多只是人畜雞飛狗跳,但它的淪陷和停頓,不可動搖到國家根基。所以,戰略性的物資和服務皆不適宜由這個區域出產。筆者不是說香港會淪陷,只是說如果它受軍事外交影響的話,那些行業影響中國大陸最少呢?想也無用,中央看似並無提供選擇。它便是你我週圍都見的自由行、旅遊業囉!你不見大嶼山近年的發展嗎?還有啟德遊輪馬頭呢,從這些蛛絲馬跡都流露這欽定方向。當然,創意的香港人,仍可在旅遊業想到多些新點子(例如:釣魚台海鮮團、尖沙咀文化中心上船,日航包机送反,天天出發)令國內同胞賓至如歸,大賺人民幣。但對親歷香港發展的你我,說來說真是十分悲哀,我們經歷數代人努力才可建立的世界級金融中心,會因「國家利益為先」的前提下,慢慢以「魚翅換粉絲」式,變成芝加哥加泰國布吉的混合體,無不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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